她从看到男人的肉棒开始,她估计只能进入三分之一,最多到一半应该就是极限,然而没想到自己的小穴居然把它整个都吞进去了。
我们并肩走在回学校的路上,夜风有点冷,她裹紧了风衣,我犹豫了两秒,脱下外套递过去:“师姐,穿我的吧,别感冒了。
凌晨四点,房间里灯光昏暗,窗外是东京的夜景,远处传来汽车的低鸣。
最敏感的部分传来一阵撕裂的镇痛,那股痛苦瞬间传遍了她的全身,因为敏感而紧绷的肌肉,全部因为这一下而僵硬的紧绷起来,她的剧痛就是处女膜被撕裂的瞬间传来,她面对着一个现实:自己的贞操被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夺走了。
她正是与我已结婚三年,即将度过三十岁生日的老婆,傅婉柔,目前是市公安局刑警大队的副大队长。
但韩北柠不知道,或者她也没有感觉到,她已经把玩男人的阳具,好几分钟了。